方圆努力撑起身子,冲夜染衣笑了笑,“染衣,你怕吗?”
夜染衣摇摇头,“方圆,你一直教我要坚强,所以不到最后我们决不能放弃。”
一名黑衣人还真的拿出硬币抛在地上,叮铃铃清脆的响声过后,露出了硬币反面。
“走,先去宰了姓夜的。”
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夜母突然站起身来,声嘶力竭的喊道,“谁敢动染衣一根寒毛,老娘跟他拼了。”
夜母一跃而起,张嘴咬住一名黑衣人的耳朵。
黑衣人一阵狂嚎,睡倒在地。
一时哭喊声和枪声交织在了一起。
张有沧忽然感觉脸上剧痛,一颗子弹擦着面颊飞过,赶紧捂住自己的脸。
正要训斥手下这帮饭桶,忽然发现最后的两名黑衣人已经倒在血泊中,子弹显然是从车库上方的入口射出的。
而射中自己的这一枪,是夜染衣开的火。
车库里又变得黑漆漆的一片。
张有沧摸不清敌人的方位,也不敢轻举妄动,老老实实的侧耳倾听着楼上的动静。
楼上的人正是夏天。
他尾随着夜染衣和摆普进了张宅,不见他们的踪迹,便找到车库里来,正遇见训成帮的人行凶,及时出手击毙了两个歹徒,将夜染衣和摆普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。
车库内一时又陷入死一般的沉寂。
双方都耐心的等待着出手的最佳时刻,只要某一方沉不住气,露出行迹,另一方必然会给对方致命的一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