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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不酸给他这么一激,立刻挺直了胸膛,也对着酒瓶吹起了喇叭。

“我来吧,你歇会,都醉成这样了。”赖温抢过酒瓶。

“谁说……我醉了,我……跟谁急。”梅不酸双手抱住酒瓶,硬生生把酒瓶从赖温嘴边夺了过来,“咦,酒呢,都给你喝掉一大半了。”

“给你留了一口,你要嫌脏就别喝了。”

“谁嫌脏了,常言道,烟酒……烟酒不分家。”梅不酸的舌头越来越大,还是硬撑着把剩下的酒喝得一滴不剩。

“老梅,你就别逞能了。”方圆看他实在醉的不行,也不想他再喝了。

“我怎么逞能了,再来一打也没事。”

梅不酸喝了剩下的酒,过了几分钟,脑袋似乎没那么晕了,便嚷了起来,“你嘴里喝剩的酒竟会有醒酒的效果,真他老母的神奇。”

方圆见梅不酸突然变得神气活现的,显然有什么蹊跷,“你们玩车轮战术,这怎么成。不喝了,不喝了,开房睡觉。”

“开三个豪华房。”方圆到前台登记。

赖温则将梅不酸的一只胳膊搭在肩上,搀了他走在后面。

“我跟老梅睡一间房吧,你看他醉成这样,估计没个人照顾可不行。”

方圆一想也对,就少要了一个房,自己单独住了一间,梅不酸和赖温则合住了一个两张床的标准间。

刚一进门,梅不酸就倒头躺在床上。

赖温冲完凉出来,见梅不酸还没有起身的样子,便又走进浴室。

过了分把钟,拿了两块热毛巾出来,敷在赖温脸上。

赖温似醉非醉,眯着眼说,“干嘛对我这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