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圆,你也别太任性了。依我看赖大哥说的对,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,还是你们当面说清楚的好,”梅不酸劝解道。
“你们都对,倒是我错了。”方圆冷哼一声。
“你这不是冤枉人吗?我们谁不希望你跟染衣和好。”
“他现在可是有老婆的人,我算什么,小三?”
梅不酸一时语塞,忙向赖温求救,“赖大哥……你有什么意见?”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见面总比不见面好。”赖温也想不出什么好点子。
“赖师傅,今天染衣对我的态度了你也看到,你说我再去找他,不是自取其辱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赖温也闭了嘴。
“算了,算了,若为自由故,二者皆可抛。”方圆举起酒瓶,“我的错,这事也不能怪你们。来,今天咱们一醉方休。”
“干……”三人的酒瓶碰在了一起。
一个小时过去,酒瓶已经空了一大半。
梅不酸的酒量最差,早已喝得晕乎乎的,斜着身子靠在赖温身上。
赖温眯着眼,“你……你喝多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没醉,来再干了这瓶。”梅不酸说着又举起酒瓶。
“还说没醉,这是刚才喝过的空瓶。”赖温故意骗他。
“你少来,当我是瞎子?”梅不酸使劲摇摇酒瓶,啤酒花立刻撒了一桌。
“这叫善意的谎言,懂不懂。”赖温把酒瓶挪到另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