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喃喃道:“卫三止可真惨。”
三思:“嗯?”
虞知行:“他此刻不知一个人在何处受苦,我们却在这里乘凉,唉。”
三思:“……我怎么一点没听出遗憾。”
此刻他们基本上已经确认,就算找卫三止的真的是耿深,也不会是为了杀他,毕竟不论是耿深还是裴宿檀,要杀卫三止都有太多太好的机会了,这么大费周章请君入瓮,目标应该是他们两个人。
“夏窍,或者说裴宿檀,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要我们死。”三思道。
虞知行点头:“因为天山七羽在登封城中作乱,又帮耿深偷莲和璧?”
“不止是这个。”三思想到方才在打斗中令自己走神的那一幕,“一线牵针对的是耿家。”
虞知行静等她往下说。
三思没有直接说那件兵器的事,而是问:“你不觉得夏窍那个易容的手法很奇特吗?”
虞知行扬眉。
确实,他先前就听三思说夏窍在青郡城外是换了尸体的脸皮易容,这回又亲眼瞧见被弄得血肉模糊的贺良的尸体。这天下会易容的人有千百个,用猪皮羊皮的都有,他却从未听说有什么手法是用真人的脸做的。而且夏窍刻意隐藏贺良的尸体,这其中只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他的易容手法一旦被人发现,就有可能牵涉到更加隐秘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