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三止道:“女侠,你今天好威风,我听见好些人在打听你的名字。”
三思谢过帮自己包扎的那位姑娘,目送其离开后,道:“本女侠的名字,七天后是要写在红榜上的,随他们打听。”
“哟,很猖狂嘛。”卫三止道,“头还晕不晕?还有两场要打,我看你要是再碰到两个周静池,估计就要挂在台上了。”
“胡说八道,再来两个周静池,我一样把他们打趴下。”三思张望了一下,已经看不到任何一片白虹观的灰袍了,“说起来,我先前还在后头看见周静池被她那讨人嫌的师父训哭了来着,我心想她是不是把我当她自个儿师父砍了。”
虞知行见她稍微好一点就开始耍嘴皮子,道:“玉衡居士的武功可不是等闲,她们师徒二人据说感情很好,周静池父母早亡,是她一手带出来的。你以为谁都像你,动不动想砍人。”
“我从来不砍人,我只揍人。”三思活动了一下手腕,“你是想来体验一下?”
“有本事先打完后面两场再说。”虞知行看了眼天上的太阳,“吃点东西先?”
三思道:“不跟你们吃,我约了人了。”
虞知行诧异。
卫三止尤其不愿意和虞知行单独吃饭,听见三思忽然来了这么一句,顿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,嚷嚷道:“约了什么野男人!什么野男人要抢走我们小炮仗!野女人也不行!”
虞知行脑门上蹦出一根青筋:“什么你们我们,野男人野女人的,这位道长你狗嘴里还吐不吐得出象牙了。”
三思摸了摸自己的口袋,确认方才那一场打斗没把里面的东西晃出来,道:“我走了,你们不准跟着我。尤其是你。”
最后那句话说的是虞知行。
虞知行道:“约了谁?你在这儿还有什么我们不认识的人?”
三思斜了他一眼:“凭什么要告诉你?”
虞知行:“……”
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总觉得三思说这话的神色特别像前两天忽然无缘无故生气的时候。虞知行再看了她一会儿,基本可以断定这反复无常的丫头又想起自己在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