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偷吃零食的拂息老道:“啊?”
严月楼:“没事,您继续吃。”
风莞回头,刚好看见自家爸爸把薯片往嘴里塞,“爸!你又吃薯片,你的身体还要不要了?”
拂息老道:“没有,你看错了,我没吃。”
风莞:“还狡辩,你胡子上的是什么?”
拂息老道:“……”
活跃的家庭氛围扑面而来,严月楼的情绪也好了不少。他一把抄起严二,往房间走,“洗澡去。你是不是又重了?”
严二“呜”了一声:“我没有,你别乱说。”
严月楼一乐,搓了把严二的狗头。
大概是累了,严月楼洗了澡、吹干头发,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虽然睡得不是很沉,但是却觉得四肢沉甸甸的。又过了半个小时,他完全睡熟了。
听着严月楼冗长的呼吸,严二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。他刚出去,就已经化成了人形,银灰色的毛发化成了衣服和裤子,上衣略微贴身,勾出了他身上薄薄的肌肉线,裤子是银灰色的直筒裤,称得他的双腿又长又直。
“他睡了。”严二坐到单人沙发上,“我闻过了,他没受伤,但是身上有化学药剂的味道,不过很淡,应该是在回来之前特别掩盖过。”
风莞一听,神色紧张,“化学药剂?怎么会有化学药剂的味道?是不是严国寿,是不是严国寿对他做了什么?”
“莞儿。”拂息老道压了压风莞的肩膀,试图让她冷静一些。他又问严二,“你怎么知道那是化学药剂的味道?你还知道化学药剂?”
严二挠了挠头,“之前我去实验室的时候闻到过类似的,听他们说,那是化学药剂。不过我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。”
拂息老道捋了捋胡子,“这件事既然乖孙选择瞒下,他应该也有自己的考量。至少最近一段时间,严国寿不会动乖孙,说到底,乖孙身上也有他一半的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