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汪--”团子奋勇直前,不大的农院被侍卫重重包围,白川无法制止玄昱先进门的决定。
这些时日,玄昱已有些许适应左腿的残障,跳下马,这种不便愈加明显,他疾步奔走,只恨步伐不能更快一些。
土胚的围墙内,一株红梅开得正盛,烟囱白烟袅袅,屋檐下挂着冰柱。
侍卫们快速搜查院落,十数人拔刀候在门口,白川把门一推,团子立刻跑进里屋。
玄昱紧张地迈进门,借着幽暗的光,看见棠儿歪靠在炕上,泪眼朦胧,被一根粗绳缚着不能动弹。
好似有刀尖猛地一下扎进了玄昱的胸口,他的跛脚被门槛一跘,几大步上前,边解绳索边安慰:“棠儿,别怕,没事了。”
棠儿只管哭,摆脱束缚后牢牢地抱着他的脖子,整个人瑟瑟发抖,“我还以为我会死在这里。”
玄昱心如刀割,关切的目光慌忙往她身上检查,“棠儿,你有没有受伤?”
见他焦急的样子,棠儿想一想,吸着鼻子,委委屈屈道:“他们打我。”
玄昱紧张内疚,仔细查看她的脸和手并未发现伤处,“哪里痛,是谁打你?”
棠儿哭着,把脸埋在他的衣襟前,话语更似撒娇:“我好怕,你抱抱我。”
玄昱将她抱紧,不住低声安慰:“棠儿,对不起,别怕,都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