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人尽离,玄昱立时放下茶碗,温热的手覆上棠儿惨白的额头,“北京不比松江和江宁气候适宜,你还好吗?”
花室内异常暖和,棠儿没穿外套,紧身裙束得腰身更显纤细,人一时发冷,控制不住微颤。
她小脸发白,弱柳纤腰,柔柔的样子着实令玄昱心疼。玄昱唤人去请太医,将那件沾着自己体温的鹤氅披在她肩上,“棠儿,说句话,你哪里不舒服,是不是着凉?”
想起那个情意缠绵的梦,棠儿绯色浮面,忽感由发冷变为发热,“我……我想爹爹娘亲。”
闻言,玄昱两眉微拧,额头贴一贴她滚烫的额头,沉默良久后道:“你先养好身体,我……”
棠儿眼睛里水漾漾的,颇有余味地问:“你什么?”
这个问题把玄昱难到了,他浅浅一笑,唇在她的额心快速一啄,“好不容易把你骗来,哪儿能就这么放走,我带你逛北京城。”
他的吻温度很淡,却烙在棠儿额上久久不散,棠儿的心扑通扑通,节奏越跳越快。
玄昱牵着她的手,“回房休息。”
太医诊脉后提着药箱离开,玄昱端着一只白瓷小碗在榻边坐下,“太医说你无碍,只用喝闽姜茶驱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