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勾了勾唇角,忽地埋下头在她唇上窃得一香,而后点了点头。
“你放心吧,晚些我便派人去打听,楚家名声儿大,要打听楚沐言此人也不难。”说着,揉了揉她的双手,“你关心完这个,又关心那个,何时才能关心关心我呢。”
她呆了呆,秋眸落在他似笑非笑的脸上,忍不住问道:“你觉着我不关心你么?那你是怎么了?病了?不可能啊,昨儿明明……”
有些话,她未说出口,怕又惹得他多想,说出些羞人的话来。
不过,饶是她未说出口又如何,他早便想到了,当即打横将人抱了起来,抱向床榻的方向。
她的双手绕着他的脖子,又急又羞地说道:“你做什么,青天白日的。”
他却笑了:“放心,他们离得远着呢,不晓得咱们在做什么。再说了,咱们夫妻关起门来做什么,他们管不着。”
说话间,她已被抛在床榻上头,再次接受了他狂风暴雨般的袭击。
想想,他还当真是不肯吃亏呢。
昨夜,因着今日说要陪她回家,他未折腾她,只是与之相拥而眠睡了个好觉,彼时她还觉得他善解人意呢。
此时才想起,他哪里是个肯吃亏的性子,昨日放过她一回,自是要寻了机会再要回来,且还是加倍的。
待一室春情渐渐淡下来时,已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,她累极了,瘫在床笫间懒得搭理他。
可他却又来闹她:“为何出力的是我,可你瞧着比我还累?”
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闭着眼不理睬她。
而他半撑起身子,探过头来,在她耳畔说道:“不如,晚上我们挑个你不累的姿势,反正沈风眠给我的册子上头有许多姿……”
他话还未说完,她忽地睁眼瞪着他:“你说什么,沈风眠给了你什么?”
莫不是她听错了吧,沈风眠当真给他那东西?若真是如何,往后她可如何站于他跟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