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,想明白了,她觉着便是这样,也很好,但凡只要她还是他大嫂一日,便可以一直留在秦府,一直这么看着他。
秦子钰不晓得,只是片刻的功夫,眼前的女子已看清了自己的内心,甚至做了一个会令自己很辛苦的决定。
他看着她一直呆呆地望着自己,那模样像极了昔日母亲养得一只白毛小猫,满是期待人给它喂一尾小鱼的样子,叫她忍不住又想欺负她。
“哦,你莫不是想让我亲你?”
“啊?”她呆了呆,错愕的回过神来,他的脸已离自己只有寸尺的距离。
见着她这副糊里糊涂的样子,他长叹了口气。
“你啊,此回我也不同你计较了,只是日后万万不可如此莽撞行事了,怎可连个护院丫头也不带就出来的。”他说着,目光往下扫了一眼,“可还疼?”
她愣愣地点了点头,温顺得连自己都觉得害怕。
他又叹息了一声,后退了一小步,略弯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。
赵清允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抬手搭上了他的肩头,有些惊慌的说道:“做什么,放我下来。”
他掂了掂,吓得她立刻把手圈上了他的脖子:“由着你自己走回去,天都要黑了,待到家附近,我再放你下来,放心吧,不会让人瞧见的。”
说着说着,他又笑了笑:“你要是怕被人发现,不如把脸往我怀里靠一靠?”
她瞪了他一眼,伸手便想捶他一记,末了还是讪讪地收了手。
他这样的温情,自己又能得多久,便让她私心些,得一时便是一时吧。
兴许是想明白了,赵清允以后的几日心绪甚好,对着谁人都是笑盈盈的。
二房老太太的身子日渐一日的好了起来,众人总算松了口气,没想到彼时病得个个大夫都摇头的老太太,竟这么一日日的好了起来,越发觉着沈风眠的医术出神入化。
彼时,秦太夫人亦接到了京中秦怀安送来的问安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