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扁了扁嘴,心里有些委屈,却又觉得自己有何脸面觉得委屈呢。
“你别生气了,我晓得错了,以后我不出来吃饭了。”说着说着,又嘀咕了一句,“我只是想着老太太的病情好些了,有些嘴馋清风楼的菜,所以才出来的。”
她觉着,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将事情如实说出来,不然,怕是秦子兰要被骂得更惨,至少在他这里,还是自己担下这个罪名吧。
只是,秦子钰虽生气,却不是气这个。
他晓得她在瑞阳十年,定然对此地有许多东西怀有念想,她想出来吃个饭,他也绝不会拦着。
然他气她不该只与秦子兰两个姑娘家,不止护院没带也就罢了,竟是连个丫头婆子也未带就出来了。
想他从沈风眠处回来,以为她定在自己房里休息,还想着将沈风眠给的东西拿给她,不想里里外外都未寻到人。
后来遇上了秦子晟,才晓得她竟是与秦子兰出门来了,二人方寻了过来,正巧遇上了那一幕。
她若是带了随从或是叫上他一道儿来的,他一点都不恼她,他恼的,只是她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。
“你别气了嘛,你这样,我觉得腰更痛了。”
她蹙着秀眉,委屈地看着他,轻声说着,那模样,尽是自己都不曾晓得的娇弱。
秦子钰想,她定然不知自己此时的模样,有多么的叫人心动,她也定是没法子了,才会无意识地做出此举,若不是被自己唬住了,她也定是不会这样的。
她可是时不时都会摆一摆自己为他长嫂的身份呢。
虽明知她定是以腰痛来博自己可怜,然他还是担心了,停下步子伸手隔着衣裙摸了摸她的腰际。
自然,他是摸不到伤处的,反而将她吓得一缩,又牵扯到了疼处,还当真痛得嘶牙裂嘴的。
“活该!”他又是心疼又是气地念叨了一句,忽然想知道她在瑞阳的十年,是否也受过这样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