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维桢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将她放开,寻了话头道,“父皇命我明日去工部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府邸,如今的府邸有些小了,要换一个。梅梅想要一座什么样儿的?”
姜嘉卉身子有些软,没有即刻起来,歪在他的胸口,一只手攀着他的肩膀,有气没力地道,“现在的就很好啊!”
两个人的声音都不太正常,赵维桢的沙哑得厉害,笑了一下,“太小了一些,梅梅说说,喜欢什么样的?”
“现在的就很好,不过,我想有个荷花池,夏日里的时候,在荷花池里划船,吹凉风。”
“好!”
他知她娇气,怕热,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起身,扯了扯前面的袍子,见姜嘉卉朝那地儿瞧,满脸都是好奇。他一把抓住她的手,引过去,姜嘉卉知道他要做什么,挣扎着一缩,转过身去了。
赵维桢笑出声来,凑到她耳边,“想看又不敢看,嗯?”
“是又怎样?”
“改日叫你好好看看,就怕吓坏了你!”
“我才不怕呢!”
“当真?吓着了可不许哭。”赵维桢想象着她看到那玩意儿的场景,不知道他娇气的女孩儿会如何?他倒是听军营里的那些糙汉们说过,生得威猛些的确是会吓哭了女孩儿的,他的原比别人就要吓人些,不知梅梅会不会受得住?
婚事应是会订在明年下半年了,一来府邸要重新安置,二来礼部那些废物们做事本就拖拖拉拉,还难保钦天监选日子的时候动手脚,最为关键的是,梅梅的生辰在五月里,必定是要等她及笄的。
及笄了,应是无事的。
赵维桢走后,姜嘉卉便安置了。今日夜里,她上床很早。实在是身上酸软无力。实则,维桢哥哥并没有把她怎么着,亲得时间稍微长些,他的手不安分了些,又没隔着衣服。他的掌心里的温度到现在还残留在她的身上,指腹和虎口处的粗茧摩挲在肌肤上的酥麻也还在。
又一想,他们并没有成亲呢,便做了这样羞羞的事。姜嘉卉懊恼地将被子捂住了头,烦躁得想要喊一嗓子。她怎么能这样想?还觉得维桢哥哥没有做什么,她到底在期待什么?又想到她在维桢哥哥怀里的模样儿,顿时觉得要羞死啦!
次日,赵维桢去了一趟钦天监,盯着里头的人挑一个好日子。于赵维桢这样不信鬼神的人来说,所谓的好日子便是最近的日子。钦天监的监正苦笑不得,哄着道,“殿下,这婚姻大事非同儿戏,一礼一礼的,都是有讲究的,如今殿下和郡主还没有交换庚帖,钦天监还没有拿到两位的八字,暂时不能算大婚的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