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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桓从王府隐蔽的后门走出,不远处停着一辆简朴的马车,车梁上有个佝偻着背的白须老翁。
穆桓走上前略躬身作揖,袖中锦盒露出一角道:“老先生,晚辈敢问路程为何?”
老翁眯眼打量,许久后笑道:“不敢当,请。”
马车走走停停了许久,只是一直未出京。
车上备有茶水,穆桓沉稳平和地倒茶,未品只是把玩着,茶水已经凉了。
“劳烦老先生久侯。”穆桓出声,不难察觉出声音中的敬重。
老翁闻言爽朗一笑:“不敢当,公子不嫌屈就就好。”
“能乘钱老先生所架之车,能得御羽营一游恒之之幸。”穆桓以字自称,可见谦卑。
老翁笑而不答。
穆桓继续把玩茶盏,倒茶、洗茶。
有雨滴一滴滴敲在马车上。
……
“呯——”
安宁脑袋磕在桌沿,立时红了一片,安宁疼地抽泣。
桌上的膳食还剩了不少,边上摆着喝完药的空碗,安宁这次真的很乖,很苦的药也自己喝完了。
用完膳安宁执着地不让人撤去,自己一直坐在桌旁等穆桓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