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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绿给安止拆开纱布,血痂已经将皮肉和纱布粘在一起,拆下来血呼啦擦一片。

新伤叠着旧伤,还有淡白色的疤痕。

乐则柔看他脖子上的血痕和肩膀深可见骨的伤口,整个人都在哆嗦。

撒药包扎活计一套活计豆绿做的娴熟,安止还有心情笑,安慰吓得鹌鹑似的乐则柔,“我没事,就是瞧着吓人。”

乐则柔却不肯信他,只切切问豆绿,“真不用请大夫吗?”

“七姑,我见过的伤比大夫多多了,您就放心吧,红伤都是这么弄。”

豆绿拍胸脯保证,但看着安止身上的伤痕有些狐疑。

乐则柔是知道豆绿本事的,闻言放下心来,转头问安止:“你用的什么方子,现去抓一副熬了。”

安止答不上来。

乐则柔顿时被气的一个倒仰,又惊又痛地瞪他。

“你竟然不喝药!”

“这点儿哪儿至于喝药,你别怕,我好的快。”

乐则柔不想理他,让人立刻去熬收敛伤口的药给安止喝。

这人喝药倒也痛快,一大碗咕咚咕咚就灌下去,看的乐则柔更加心疼。

他明明小时候那么娇气,现在喝汤药面不改色,她不敢想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。

乐则柔忍不住关心这个不爱惜身体的混蛋,“你这伤怎么来的?”

安止满不在乎地回答,“凑热闹打太平拳,误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