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饼就那么大,她得老太爷青眼,必然要占走一部分别的房头的资源,谁会甘心呢。

现在乐则柔尚未真正在老太爷书房站稳脚跟,还不想撕破脸,只能略微警告。

不过警告也够他们喝一壶的。

大块冰山在貔貅铜鼎里冒着寒气,屋子里凉依依的。

安止随手捏起来乐则柔针线篮子里的一个素面荷包把玩,嘴角挂着冷峻笑意,不自觉又带出来半阴不阳的腔调。

“索性收拾了就是了。你且答应下来,到时候咱家给你处理干净。”

乐则柔看见他手上未消的伤痕,心道,处理不处理的都是以后的事儿,眼下却有一桩要紧的。

她凑近了些,不动声色把手搭在他衣领。

“我何尝不知道这样方便,可他们终究是我乐家子弟,大人利欲熏心把他们塞过来,小孩子却无辜。”

“妇人之仁。”

安止不屑嗤笑一声,把荷包抛回篮子里,“不死两个谁都不怕,打量你好性儿容易欺负。”

可孩子究竟无辜啊,乐则柔腹诽,而且最会欺负我好性儿的是你这个大尾巴狼。

她无奈地笑笑,趁着安止低头的空儿,手迅速探进他衣领。

安止没防备,激灵一下差点儿蹦起来。

乐则柔一边在他衣服里乱摸一边理直气壮呵斥他,“别动别动,我手还在你衣服里呢。”

“你快拿出来。”安止的身手打十个乐则柔不在话下,但现在只能僵着身子求她,哪儿还有刚刚谈笑间处置人命的大尾巴狼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