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该给母亲添堵。
没过几日,乐家几房都遇上些小麻烦,或者少爷大手笔买假古玩,或者铺子做生意被人坑。
还有外室抱着玉雪可爱小儿子找上门来认祖归宗的,据说那位叔父被妻子登时骂了个狗血淋头,脸也抓花了,“你想让我儿子被克死了,好让这贱人的儿子当少爷不成!”好一番鸡飞蛋打。
谁都知道这是乐则柔的警告,各自安分了一段时间。
太夫人把乐则柔叫去想骂她,但她说还要办祖父交待的事,急着给周家银子,太夫人只能憋气让她回去。
“我怎么就没早掐死她!”太夫人拄着拐杖恨恨地骂,家门不幸,出了这样一个怪物。
这是后话不提。
……
“七姑,安公公并不在江宁。”
乐则柔这几天一直为安止的事儿悬心,那天半夜太过诡异,如今人不在江宁,她第一反应就是出事了。
“能去哪儿了呢?”
她让豆绿退下了,自己躁烦地来回踱步,不小心膝盖磕到榻角,气的她抱着腿狠狠坐上。
竹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,乐则柔臀腿也被硌得够呛。
更气了,她哼了一声,骂安止大坏蛋。
“谁惹我们七姑生气了?”
一人悄没声儿进来,眉眼带笑,拥颈曲领中衣显得他面目柔和了一些。
“你怎么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