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得到才行。”
“你自然是做得到的。”林子安沉吟半晌,“你上次说还没到时候,现在到时候了吗?”
锦仪想了好一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,那只不过是在钟寺时她猜到了他的渴望,她随口胡说的一句话罢了, 更何况定下驸马前一日,他都已经擅作主张亲了她,现在还装模作样的问。
她横了林子安一眼,“虽说时候到了,但是不可以。”
林子安猜到了会被拒绝,但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拒绝,“什么?”
“你那个什么,我感觉……不行。”锦仪十分忠于内心的感受,试图向他描述话本中所谓的亲吻,只是看着林子安好奇的眼睛,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,“你得多学学。”
这种被质疑的时候,林子安想他应该是生气,想要立刻在锦仪面前证明自己的,可是他莫名有些想笑,“去哪学,公主教教我?”
锦仪的头摇成拨浪鼓,这又不是国子监的课业,她也不会的东西怎么教,“不不不。”
“这种东西,怎么能我教你呢,你不是应该无师自通吗?”
她最多当一个阅卷人。
京都的城门口到了时辰便关门,锦仪跟着林子安在他们驻扎的地方转了一圈,便不得不回去了,他亲自将她领进来,又亲自带着她走出去,顺带同她讲了讲阵法要怎么走,若是有急事寻他,要怎么进来。
末了,他甚至想骑着马亲自将锦仪送回公主府,只是锦仪坚决地拒绝了他才作罢,他眉目舒展,朝锦仪坏笑,“公主,这回的生辰礼先欠着,下次我再来讨。”
——
锦仪对于林子安讨要生辰礼这事既期待又不安,只是她记在心里,林子安像是忘在脑后了一般,他能抽出来见她的时间越来越少,从一旬一次,到两旬一次再到一月一次。
原因则是蛮族二王子离京回北境了,天启得防患于未然才行。
便是国子监也把论两国之战布置成了课业,待年后复学再交给司业。锦仪对这样的课业一头雾水,姜苕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