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,这怕是与她无关吧?”裴井修转头看向齐太后,一脸不解。
“怎的与她无关,皇后管理六宫,就该做到面面俱到,那李无翠和张海私通看来是有段时间了,但皇后沉迷于嫉妒心以及压制其他妃子,却从不曾真正的管理过这后宫。”
“发生这样的事情,那是必然!”
“皇帝,这些难道还要哀家教你么?”
齐太后说的语重心长,她就在等这么一天,等杜楚澜摔个大跟斗,她要狠狠出口气。
“你想想,之前齐妃管理后宫之时,可有出过这样的丑事?”
齐太后急着替齐妃说话,如果能把协理六宫的权利夺回来,那对她们可是极有利的。
“母后。”裴井修皱着眉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皇帝有什么话直说,”齐太后挥了下手,“哀家知道,你还是心慈,不想伤了皇后的心,可事实证明,皇后她没有这个能力。”
“不是,母后,”裴井修做了一会儿挣扎,还是决定说出来,“李无翠和张海私通这事,从信件上看来,就是发生在齐妃协理六宫之时,要说最错的是齐妃,皇后只不过是未察觉。”
齐太后:
一时间,御书房里的俩个人面面相觑,不发一言。
裴井修眼神真切的看着齐太后,齐太后则是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就这时候,盛昌弯着腰走了进来。
“不是说,谁都不能打扰哀家和陛下商议么?”齐太后看见盛昌,心里的那股子邪气儿就有了发的口子。
“奴才该死,”盛昌很机灵,立刻跪了下来,“可是,可是”
“说,吞吞吐吐是做什么?”齐太后对这个盛昌很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