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娘娘在门口跪着,说要向陛下请罪。”
齐太后一天,啧了一声,那股子不满都不屑装了。
“让她回去吧,”裴井修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“她也是伤了身子,好生歇息吧。”
“倒是会以进为退,”齐太后冷哼一声,“杜家真的是好的不教,尽是教这些东西。”
“皇后娘娘说,若是陛下不见,她就一直跪着。”
盛昌很是为难的样子,其实心里门清儿。
别看皇帝如今一副不想搭理杜楚澜的样子,可那每晚私下偷摸着溜去长阳宫,也都是盛昌一手安排的。
如今这戏,是演给其他人看的,比如是面前的太后。
“那就让她跪着,”齐太后不屑的转头,“哀家到是要看看,她能跪到什么时候。”
说着,她就靠着椅背,舒舒服服的坐稳了。
一个时辰,盛昌说皇后还跪着,裴井修在齐太后的眼皮子底下叹了口气。
两个时辰,齐太后看着裴井修的眼神不时向外票。
三个时辰,齐太后自己也坐不住了,更坐不住的是裴井修。
他开始站起来,来回的踱步。
“皇帝,”齐太后恨铁不成钢,“哀家都不知道,将你教成这性子,是对是错了。”
“母后,她还受着伤,”裴井修一脸担忧,“身体还未痊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