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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厌恶我残忍暴虐,这却就是正解。”

“总有一天,你会明白的。”

裴井修抬头看着杜楚澜,没有说话,但是抗拒之意,不用言表。

从这次之后,裴井修直到去避暑山庄之前,都没再见过杜楚澜。

虽没见,却也知道,杜楚澜在后宫的雷厉手段,一时间,不管是明目张胆厌她的齐沅,还是只在背地里搞搞小动作的如妃,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。

每年天气最热的时候,皇家会带着重臣以及部分家眷,一齐去避暑山庄,京中的盛夏,属实有些热的过分了。

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,在路过淅州的时候,裴井修还专门停留了一天。

他带着人亲自去见了见那大坝。

淅州知府年纪不小,带着裴井修和杜楚澜将那大坝介绍了个完全,杜悟乾,齐鹤鸣和一众大臣们跟着。

那知府从未见过这大阵仗,说起话来都心虚的很。

裴井修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些工人加固大坝,心里总算安定了些。

“淅州这几十年,从未发过大水,故而大坝确实多年未曾加固,今年幸得陛下提醒,警觉此乃隐患,”那知府拍着马屁,“我大宁有陛下,实属幸事。”

裴井修听了这话,面无表情,心中却觉得尴尬异常,杜楚澜倒是很明显的白了这知府一眼。

“知府大人真是会说话!”这倒不是杜楚澜说的,是杜悟乾。

杜悟乾打了半辈子仗,对这种溜须拍马很是看不惯。

那知府尴尬的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