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着他的头发脸颊,夸道:“澈儿长大懂事了,都晓得替你妹妹出头了。”
皇帝尽量绷着点儿,不好明着笑出来。
霖王爷不好意思笑笑说:“偶遇和柔,听她说了府里的事儿,儿臣觉得她俩既然相看两相厌,不如和离了吧。”
太后不满道:“刚夸你长大了,这女子从一而终,就算贵为公主,也扛不住众人背地里议论。”
“哀家养她一场,自然是疼她才把她嫁京里,也不瞧瞧那些外嫁的公主,哪个生母的位分不比她生母尊贵?”
霖王爷哄太后道:“和柔哪里记得什么生母,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母后生的,儿臣是她同胞的哥哥才敢和儿臣撒娇。”
太后笑笑说:“哀家也是气她不知好歹,辜负了哀家的心。”
霖王又劝:“母后,这看不对眼的人近在咫尺,反而是最大的折磨,人生苦短,放手才能自在。”
“或许让他们尽快和离,都能找到对的人,还有大半生的自在光景。”
“和柔确实刁蛮,驸马陈殿也实在可怜,母后就当可怜他俩都是您的孩子,放他俩一条生路吧。”
太后夸张道:“我儿这回管起来了人家夫妻的感情,听着道理也算是明白,你这是总算开这窍了?”
霖王羞涩笑笑,太后激动地站了起来,瞪着儿子问:“给母后说说,瞧上谁了?”
皇帝一看不用自己开口审,母后三言两语就套出话来,索性等着看九弟是不是老实承认,再决定揭不揭穿他。
霖王故作矜持,羞涩地站起,突然跪在太后脚下,一言不发。
太后一看,让左右人退下。
霖王还不开口,太后又瞪皇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