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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琰帮他换好了衣裳,贴心的把腰带替他整理好,还在他脸上亲了口叮嘱说:“只说你不知我来历,留我在身边伺候你的。”

小师叔环着妙琰笑问:“咱俩谁伺候谁?你若有心,今晚主动些可好?一改个样儿瞧你羞答答的,还以为自己是姑娘?”

妙琰推他一把说:“不是姑娘,也是遭了你的毒手,你都不问问我受不受得了?”

小师叔涎皮赖脸道:“你不是刚刚好能接纳全部的我吗?有什么受不了的?偶尔失了轻重,你也咬我出了气,乖乖在家等小师叔回来,回来继续喂饱你。”

妙琰吓得捂着自己的腰,松开了小师叔的手。

小师叔坏笑一下叮嘱:“不许自己偷偷洗澡,等我回来一块儿,不然我还给你装满,别又抱怨肚子胀。”

妙琰气咻咻把枕头扔向他,把那不要脸的砸出了门。

出了客栈的门,小师叔越发坚定地要捂紧自己的马甲。

和妙琰无拘无束的打情骂俏,这日子过得多美好,一旦掉马,别说妙琰本就恨霖王,她真做了王妃被礼法束缚,只怕再难快乐。

依旧是跳墙回府,换了衣裳骑马入宫。

听说霖王爷入宫觐见,皇帝丢下御书房的大臣,带着一颗八卦的心,兴致勃勃赶来兄弟团聚。

昨儿人家编排他九弟贪欢,他不十分信。

无非就是九弟开窍了,知道女人的好处,疼媳妇疼的有点过呗。

谁知一早上唤来祝梓林同和柔这一问,吓了皇帝一跳。

亲眼见霖王爷那若隐若现的黑眼圈儿,皇帝心说别怪亲哥坑你,你打娘胎出来身子就弱,这房里的事没有不行,不节制更不行。

霖王爷先叩拜了母后,又拜了皇帝。

太后依旧像对小孩子似的,拉着老儿子挨着自己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