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这一针一线,情意绵绵的,小师叔心都化了,凑过来亲口小手问:“累不累?”
妙琰在他脚上比量一下说:“刚好,还担心给你做小了呢。”
小师叔已经钻进被里,靠着媳妇涎皮赖脸地说:“整日一个被窝里滚,要是连我的尺寸都不晓得,你这媳妇可是白当了。”
妙琰一把就把他掀了出来,抱怨道:“没洗脚呢,去洗了再进来!”
小师叔就像做了坏事被逮到一般,灰溜溜从被窝里出来,去打了热水在院里就喊上了:“我的乖乖小公主,为夫伺候你先烫脚。”
院外传来一声压不住的笑,小师叔顿时想起那群眼睛,尴尬地咳嗽下,小声说:“谁敢往外说,仔细脑袋!”
等小师叔端着洗脚水进屋,忽然反应过来不对。
这声笑听着耳生,特娘的,貌似不是十二禁卫发出来的。
把妙琰的脚放在盆里,小师叔慌里慌张出门寻找。
树影下逮到陆小川喝问:“刚才谁在外面?”
陆小川神色古怪,扭捏道:“陛下跟前的常统领,陛下以为您今夜能进宫呢,干等人不来,就打发常统领到处找您看看,到底是什么事儿耽搁了。”
霖王急问:“他可是知道什么了?”
陆小川吓得跪下说:“臣可没敢说您每晚至少和娘娘好六七回的事儿。”
霖王气得指着他骂:“我说你师从敬事房的太监吗?怎么专门关心孤被窝里的事?”
“你要是实在喜欢,孤成全你,净了身送去敬事房当差。”
陆小川苦着脸说:“您房里的事儿,是太后和皇上最惦记的事儿,您把娘娘领到太后面前,太后得多高兴。”
霖王气得警告:“敢和妙琰提一个字,知道什么后果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