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想一个有老婆的男人,三年见媳妇两回,是得疯了。
别说三年,一晚上妙琰要是敢不让他碰两回,他肯定睡不着觉。
霖王爷叹口气,感慨句:“都是男人,我懂!”
“是和柔那性子太过刁蛮,不行就和离了吧!”
驸马连连磕头道:“公主不敢和太后提,逼着臣去提,臣若是和太后提同公主和离,只怕是死罪!”
霖王拍拍他肩膀说:“孤替你说,老话说长兄如父,幼妹比女,是孤耽于修道,没管教好妹妹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急着回家抱老婆的霖王爷,安抚了驸马几句,匆忙摆驾回王府。
众侍从以为他得就着宫门还没下钥呢,入宫给太后请安。
谁知王爷以迅雷之速,回房换衣服,跳墙走人。
看得众侍从一愣一愣的,心说王爷这是抽得哪门子疯?
霖王府的大轿一出现在馆驿,皇上就赶忙给太后送信去了。
得知自己老儿子为了不省心的和柔公主回京,太后还高兴地拍着皇帝的手说:“澈儿懂事多了,心里也有家人了。”
皇上也觉得九弟今晚准得入宫请安,等了半天人没来,娘俩大眼瞪小眼,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小师叔回客栈的时候,妙琰已经粘好了鞋底子,在窗台上晾着呢。
人歪在榻上,拿着绣花绷子正在给小师叔绣鞋面。
小师叔回来就见自己的小媳妇已经描出来了绿竹的花样,飞针走线正在忙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