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妟,阿妟!”舒清和许屹沨下了飞机急急忙忙赶来,她看到自家儿子的时候就哭了,她儿子的两只手都绑着绷带,雪白的绷带被血染成了红色。他的眼睛通红,眼里都是难过和疲惫。虽然说许妟之从小缺失亲情,但总归是锦绣丛里里养大的富家少爷,怎么受过这样的伤
“妈妈。”许妟之看着自己的妈妈跑过来,她把许妟之抱进怀里,除了问他有没有事,她说不出别的话来了。
许屹沨站在舒清身后,旁边跟着一个医生。那医生说:“许先生,您的儿子身体没有大碍。只是手腕,伤的不轻。两只手都缝了7针,不过您放心,已经打过止痛针了,这会儿是感觉不到痛的。”
“有劳。”许屹沨向那医生微微鞠躬,医生说完走了。
“许妟之,你过来。”许屹沨坐下,冷冷地看着他的儿子。
“爸爸。”许妟之从妈妈怀里出来,站到父亲面前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他指了指许妟之的手。舒清和许屹沨在来的路上大致了解了情况。
“我自己弄的。”许妟之双手垂在身侧。
许屹沨冷冷地说了一句:“废物。”
白兰心听见这两个字不敢相信地看了这个男人一眼。
许屹沨有些烦躁地站起来:“你几岁了?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吗?”
“对不起,爸爸。”
“别叫我爸爸,没你这种废物儿子。”许屹沨说着就给了许妟之一个巴掌。
“许屹沨你干什么,阿妟受了那么重的伤,你还打他!”舒清赶紧把自家儿子护在怀里。
白兰心看不下去,气愤地站起来说道:“许先生?您儿子也是受害者,况且他只有14岁,你要一个14岁的孩子和一个杀了五个人的变态杀人狂搏斗吗?”
“白女士,对于您先生的遭遇,我很抱歉,请您节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