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毒?”
赵君湲不信,“他一直在我身边,并未吃过不净之物,怎会中毒。”
疾医道:“是长期所致,并非一日之功。依下官之见,怕是随身之物有异,不妨各处搜检,查出源头。”
事关重大,赵君湲立刻对薛嬷嬷道:“带人去查。”
韫和听闻已是大汗淋漓,她脚下一软,就要倒下,赵君湲将她托于胸前,用力按了按肩。
“没事的,没事的。”长期的毒,又是个孩子她不敢深想,一遍遍地安慰自己没事,但总是忍不住往坏的方向去想。
疾医退出,韫和到病榻前坐定,小人儿睁开眼看了几眼韫和,又紧紧闭上了。
她立即俯下脸,“韧儿,看看母亲好不好?”
赵韧果然睁开了眼睛,但没有往日那般灵动,他动了动嘴,气息微弱地唤道:“阿娘。”紧接着清秀的眉毛拧成一团,“孩儿难受。”
病在儿身,痛在母心。韫和眼泪扑簌簌地滚落,一口气不上来,哭倒在枕边。
赵君湲抱人起来,移至屏风外的坐榻,她哭过之后,精神仍是不振,赵君湲递了水到嘴边,“你这样我也很难过。”
她抬起无神双眼,仅仅抿了一口,又捂住脸放声痛哭起来。
赵君湲亦是难受。
不到多时,薛嬷嬷即捧着盛了物件的盘子进来,面色凝重无比,“搜出了这个,就放在公子的榻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