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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感情于外人看来便是武阳侯府家风不正,武阳侯也不允许二人在一起,便以阳柔的性命做要挟,逼他娶了能有助力的将门之后。

可阳柔与世子依旧藕断丝连,世子妃嫁来后也渐渐发现这个秘密。

“那日并非我将阳柔赶了出去,是公公,公公将她推了出去,他觉得阳柔活着,永远是一个祸患,会污了侯府的名声。”世子妃的声音透着绝望,她无法想象她嫁的居然是这样的一户人家。

这样可怕的事情,温蹊一时有些接受不了,任由世子妃握着她的手,尖利的指甲陷进她肉里都仿佛感觉不到疼意。骄阳明媚,却让她从头到脚窜出一股寒意。

“你……”温蹊压着有些颤抖的嗓子你了半天,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抬眼看着桌上的茶杯,用力将它扫在地上,茶杯应地而碎。

温乔与楚季几乎是立刻冲了进来。

“期期,你有没有事?”温乔蹲在温蹊身侧扶着她,温蹊脱了力,往温乔怀中一倒。

楚季扫了一眼战战兢兢有如疯状的世子妃,又看向温蹊,语气温和许多,“问出来了?”

温蹊十指僵硬,艰涩地点了点头。

“温二,你带期期回去,接下来的事情孤来处理。”楚季沉声道。

温乔点了点头,将温蹊抱起往宫外走。

马车摇摇晃晃往温府走,温乔看她煞白的脸色,将帘子掀了,让外头的阳光照进来晒着她。温蹊总算找回一点知觉,转着有些呆滞的眼珠看着温乔,“二哥,你是我二哥吗?”

温乔先是被她问的一愣,半晌从鼻间嗤出一声,“我不是你二哥是谁?温蹊你是不是被吓傻了?”说罢还是有些记仇地瞪着她,却又给她倒了一杯茶。

用茶水润了润唇,温蹊才算清醒了一些,又关心起武阳侯府的事情,“可为何武阳侯要陷害纪北临?”

“去年武阳侯的妻弟贪污,是纪北临一手揪出来,亲自监的斩,你说他为何要陷害纪北临?”温乔将温蹊喝完的茶杯又拿回来倒扣在桌面上。

阳柔摆在前厅的棺椁,只是为了造势逼迫皇上处死纪北临的工具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