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浑身懒洋洋的,连跟他动手都没劲,秦稚任由那狗东西在自己身边坐下,学着她的样子晃荡着腿。
“心情不好,让我猜一猜。”季殊笑道,“喜欢的人要被抢走咯,难怪心情不好。不如换一个?”
秦稚看着在自己面前晃荡的人,只觉得这张脸真缺了她两拳。她哼了一声,抬头望月。
季殊慢慢躺了下来:“看月亮有什么用,不如求我,你烦什么,我帮你解决什么。”
“闭嘴吧,狗东西。”
季殊一乐,怎么就是狗东西了,他这等风流倜傥,怎么也不该是狗东西吧:“不就是那姓俞的嘛,要我说,打一顿算什么,不如彻底一点,让他男人都做不成。”
秦稚白了他一眼,骂他是狗还真是委屈了狗。
“得了,明明心里烦得很,还要装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。”季殊凑近一些,“说老实话,你就不怕下面出点什么事?你不后悔?”
秦稚陡然伸手掐在他脖子上,长发从肩侧披散下来,莹莹眸子在夜色里比星子还亮。
“你这个人有时候真的很烦。你自以为什么都知道吗?我和你很熟吗,你信不信我擒了你,正好为我阿爹的事洗个清白。”
季殊一耸肩,无所谓道:“我本来就什么都知道啊,你看我有说错过吗?好像没有吧。秦稚,你有没有想过,很多时候不能依靠所谓的王法。你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人委屈,别傻了,多的是比你惨的人,你看,我就是一个。”
秦稚手上加了些力道,所有的烦闷都宣泄在此处。
“你惨不惨,于我何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