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棠一礼,“那小女子就献丑了。”
走、跳、舞袖、翻转,每一个动作,吴意珏都跟随秋棠认真做到,直至跟随乐曲,舞姿流畅完美。
她的轻功卓绝,习得非常快。
花魁演出的第一日,鸳鸯阁里里外外都装饰了一遍,彩饰纱幔均换了新。
场内至今无人见过花魁之中一个人的面容,是以倍感好奇,驻足大堂及楼层间的过道上,指点谈论,搓手以待。
甚至连赌场里的人,都先后在下面跑出来等待,想一饱眼福,目之所及,人头攒动。
出场的房间里,吴意珏坐于铜镜前,审视这张不属于自己的脸,单只眼角画花钿,唇间点朱砂。
金制步摇,额饰是红色玛瑙石制成的流苏,毫不夸张地说,这是吴意珏这些年来扮得最华丽的面相和妆容。
生得好长得妖,是有这个意思,修饰了面容之后,一副魅惑人心的狐狸样。眼波流转间,脉脉含情。
侍从取过最后一只珠翠,穿在吴意珏的飞云发髻之上,比着手语。
“你在夸我吗?”吴意珏如是理解道。
侍从点头,冰山脸也稍显柔和。
“的确好看。”吴意珏笑言,继而低语,“这不是我。”
同样梳妆完毕的秋棠,以吴意珏的化名称呼她,“春酒。”
面上是玉流苏遮掩,一双明眸在外,对视间,吴意珏露出一双笑眼,“你很美,与倾慕之人最相配。”
吴意珏授意他们去制作服饰时,秉着最艳的妆容,就用最显眼的颜色去衬的宗旨,朱砂色绣孔雀的襦裙,云纹纱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