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似乎回医院的怒火能消散一点。
万众瞩目,空无绝后,荣耀盛典。
他仿佛站在舞台上,意气风发,握着手里沉甸甸的奖杯,念着拿奖的台词。
空旷得大厅里回荡着他的视屏,观众们看着他的生涯殊不知台下的他面目。
后台化妆室里,暧昧和涌动。他下台后前往化妆室,朝着等待着他的谢知年吻下去,两人在休息室里你死我休,他坐在谢知年身上,右手握着奖杯,左手勾着谢知年肩膀,咬着彼此的嘴唇,贯穿有力的话筒摄入生命。
他痛哭求饶哭泣哀求,声音沙哑撕历干涩。
“你不怕被别人发现你这幅模样?”
谢知年开口:“嗯?”
“怕。”邵静音哭着开口。
谢知年揉着邵静音的腰:“怕又为什么要在重要的日子找我?”
“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相信我还活着。”
邵静音迷失在对方眼里,他身体比别人不同,敏感而渴望着,他求饶地摸着眼睛的酸涩,贯穿下去,疼痛达到制高点,他眼底露出迷茫的水光:“承认自己的身体不难。”
“而我这幅模样只有你能看,你不想要我了而问这个?”
“没,觉得这里太危险了点。”
谢知年擦拭着他的泪水,用力地推进去:“你在床上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