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静音流着眼泪,他咬着嘴唇,不叫半点,只是低哼的没完没了。

他身体很敏/感,清心寡欲的人开了先历就停不下来。

后台外的走廊来来往往,反锁的休息室里回房着他们的暧昧。

镜面台上,座椅上,地面,斜入,正入,侧入。

在化妆镜面背对的玫瑰花掉落在地,镜子里面的频率增快,最终随着男子的怒吼,玫瑰花的花瓣瞬间枯萎,桌面打翻的水迹呵护着它,玫瑰花一点张开嘴巴吸收着水迹。

这是邵静音用尽生命爱着的人,他的卑微,他的丑陋全部为谢知年打开。

那时谢知年手机铃声正是这首歌:“我真的爱你。”

邵静音扯着沙哑的嗓音,他压抑又平淡,眼眶不受控制发红。

为什么有的人渐行又渐远?

邵静音扯着纸巾,捏紧手指,关闭音乐,整理着脆弱的情绪。

谢知年是唯一没嫌弃他身体的人。他接触的人中遇见像自己敏感的人,那些人左口一句脏话,又口一句/梢/货,粗鲁和不尊重,爱情中愉悦是两个人,那些粗鄙不堪的语言攻击人心。邵静音很幸运,他第一次做/爱遇见谢知年,青涩的少年没说他半个不是。

谢知年了解他的敏感,那七天里问着他疼不疼。

也正是这一份独有的温柔。邵静音珍藏很多年,也怀念很多年。

他拿着签字笔收着合同:“进来。”

开门梁柏城进入办公室,他见邵静音调整好状态,递出节目组的合同,顺便问了一句:“你去医院见到谢知年,他情况怎么样没出什么大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