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定要这样得意么。

邵静音怔了怔,讽刺从心里崛起, 捅破他内心的骷髅, 那口袋里面的墨镜和口罩成了笑话, 成了他上赶着去给别人嘲讽:这五年他过得并不开心,见谢知年伤成这样他也并不乐意。

自己不过笑了笑在你眼里就成了得意面具?

是非颠倒的人也配资格说别人恶毒。

“得意?车祸把你装瞎了也哑了,还是一样我行我素。”

邵静音四肢升起强烈地不满,他露出嘲讽的笑容,声音在封闭的房间里回访,仿佛得意两个字要把他骨头戳破,摄入骨髓血管里面的冷气,索性承认下来:“心里一天不舒坦就开始污蔑人。”

我污蔑了你,你难道不是来看我笑话的?

谢知年擦拭着额头的冷汗,短暂而又压抑着激动,顿了顿开口解释:“我以为你是来看我笑话的。”

邵静音心里冷笑:“怎么?”

这句话明显让谢知年动摇了,灯光下红色的头发突出他白皙的皮肤,邵静音的心里还在乎着自己。他眼里倒映着邵静音神色,场面里邵静音反口一问配上单手插/在西装的动作有点不可一世:“怎么不算呢?”

云端跌入谷底,听话拿着一半开跑而造成心里的落差。

谢知年掩盖着脑海的苦涩,三年前网络暴力的真相拉开他们的距离:他求助邵静音的时,应该想到自己见面回落的如此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