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柏城心想也只有谢知年能让邵静音着急。

邵静音站在透明的电梯里,窗外的雨滴低落,让人不受控制的感到冷意:“你留在公司,帮我查一下谁做的,揪出来交给我。”

“找到他带到南城工厂,我亲自处理。”

邵静音对付这种人不会殴打与扼杀,以他的能力杀个人顶罪的人千千万,他不想给敌人痛快,他吞并别人公司,总是喜欢先把那人弄得倾家荡产,看着那些人慢慢哀求自己。

宛如自己就是他们的救世主。

他对待谢知年一样,他一直在等着谢知年开口的一天,而今天那人向自己低头,竟然是接近死亡的车祸。

邵静音看着手指中的照片,谢知年在昏迷不醒前打电话给自己,是不是已经走投无路?

这几年他知道谢知年过得苦,手指捏紧照片,大力的指泛清。

照片少年正躺在血泊中间,周围的雨滴打湿他头发,他痛苦挣扎地摔倒在地,那微微张开的嘴唇似乎在说好疼,即使头发遮住谢知年大半个眼睛,他也能一眼就认出相处八年的少年。

私家侦探拍了三张照片。

每一张都不同。

最后的血液越来越多。邵静音无法忍住暴动,用四个字来形容血肉模糊。

毋庸置疑:后面的人定是下了死手。

他一定要让真凶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
邵静音整个人隐藏在黑暗里,他捧过得明珠又岂能看着明珠摔碎?哪怕他不要的玩具只有自己能折断翅膀,其他人碰一下都得付出惨痛的代价,这么想着,周身的冷意泄了出来。

梦城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