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学以致用的,是个能用的天才。”

沈行舟以为是谢知年准备挑拨离间,他脑袋抓住无数破碎的言论。

“兔子不吃窝边草,我尊重替我出生入死的人,他伤你伤得到不轻,不如我们两个合作吧?”

谢知年态度仿佛是没缝隙的坚冰,只是垂着眼睛,指望不上沈行舟拿出什么令他回心转意的东西,语气顿了顿,视线转向窗户外:“要是我,你任务失败,也哪舍得害你?我没教过他不讲信用。”

“禁司骨我能找到,他受不不受得住全凭个人。”

他给过自己选择?

既然不给选择,何必冠冕堂皇说荣耀。

沈行舟徒然抖动着心脏,他手指僵硬地想放下东西,脸色剩下探测的暗光:“禁司何意?”

“沈永羹死于绝境深渊不是件震惊的事。”

谢知年身体里冤魂在咆哮,他转过头,窗外的月色浓重的卸下来:“你我合伙把他再杀一次,不就登上神明的宝座。”

老者说的话不假,单单看一眼便陷入进去。

沈永羹在医院养伤这几天没少看禁司的书籍,他了解禁司一族最讨厌背叛者,残暴不仁,现在囚禁在园林里,闲置人身自由逼疯:“这件事,行舟恕难从命,首领对我有重用之恩。”

“禁司大人还请你打消念头。”

谢知年闭上眼睛,他笑的头皮发麻: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
“禁司大人说的不像是玩笑。”沈行舟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