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觉得谢知年在看他,似乎又不是单单看他,这种感觉很奇怪,让他觉得是自己丑小鸭变天鹅。
“这些话,您不要对别人提起。”
沈行舟分析局势,他定定地看着谢知年:“行舟知道禁司大人做事不顾后果,你心里难受怪我们大人背叛你,也别把火引到自己身上,首领会保全你的性命,能达到双赢的唯有这一机会。”
“机会?”
“这样的机会给你,我看更好。我已到达巅峰,不再需要往上爬,更不需所谓的机会。”
禁司骨染上谢知年的刀,他要逆天改命要断掉自己的魂魄,他嘴角慢慢露出讥讽的笑容,声音一片冰冷,喘匀一口气后:“坏得坦荡也是种艺术,他拿把刀子逼我去,也好过给你选择又强迫你,虚伪和深情沈永羹占了两样,当面一套背后一套。”
“虚伪本尊。”
沈行舟察觉到谢知年的失落,他眉头动了一下,总觉得谢知年说这话,语气虽然不善,可里面蕴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恨意。
“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谢知年看着和沈永羹相似的容貌,他忽然笑了笑,承认自己的权利不再,质问着沈行舟:“你说和我做恶人,沈永羹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忠心耿耿,做我的影子哪里令他厌恶,还是说从心到人我是他的阴影?”
从心到人?
“我很坏么?”
他说出这句话,别有一番天真烂漫。
沈行舟站在原地,听到影子两字忍不住收紧眉头,向来行事小心的他走神:“大人?”
“别大人大人叫,一辈子都没享受过权利的滋味,跟没见过世面的狗,狗急了也得反咬一口。”谢知年转眼看了沈行舟好一会,他忍不住地笑着:“你们主子干过的坏事是我教的,关押的本事,阴人的能力,出其不意的招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