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心想:禁司大人还没计较你闯入禁司楼,你到恩将仇报地反咬一口。
方才的阵法大家也看见了,那可是要人命的节奏。
“我没傻。”
沈永羹想挣脱骑位的束缚。他脊背骨接近断裂,天灵盖已被打碎,他一字一句:“禁司大人你没回答我的问题,少主人究竟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。”
“他身上的血都都快流干尽,你竟舍得将他打入第一层?那少主人这半年来吃的苦都白费了,我赔上自己的命没关系,都是我心甘情愿,你为何要这么对他?他是你亲生儿子,你不是让他恨你?”
谢千鹤立在冷风里,沈永羹问题往他心口戳,到底也没说什么,只留下一句「公平公正公开」。
“你讲究公平,可对少主人公平,少主人跟我提过,他并没有选择。”
沈永羹被这句话气笑了,他思考一会有斟酌道:“我们所拥有的自由,少主人并未拥有,你出于私心把他关在祠堂,这样的公平真的是公平?禁司的主人一定要是不死雀的最强者,他们没有选择伴侣的权利。”
沈千鹤平静地抬眼看着沈永羹,那目光里有些许赞赏的神色。
“想说直说。”他甩了甩袍子。
艺高人胆大。
沈永羹手脚发凉,毫无预兆是谢千鹤的神力,无形的双手扼住他的喉咙:“禁司大人。”
“你们禁司一族残忍,血腥,自己下手狠。”
这句话是种预言,乃至于沈永羹一直相信自己决定。
“不当自己为人,是登上神明禁司的工/具。”
禁司楼的震震痛苦呻/吟传上来,骑位大气也不敢出,他掐沈永羹的手:“小祖宗你疼就别说了,沈大人在也保不住你,他家就你一个儿子,再说天命难违,禁司大人不出手,你现在早就一命呜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