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人做法不敢苟同,大人你脑子睡晕了。”

沈永羹目光落在谢知年身上,瞧着对方因为药性变得虚弱,纤场的睫毛里全是猩红:“谁能有你布的局更厉害,大婚之夜偷走令牌。”

“你还是一如既往喜欢口是心非,谎话顺手就来,其他人追捕你,你不过是走投无路投奔我,怎么谈的上下局?”

他一字一句开口:“归根到底在贼喊捉贼。”

沈永羹站的位置隐藏在黑暗里,他从黑暗里走出来,阳光倒在他侧脸的阴影处,那骨头制成的耳环发出清脆的音,他戴着黑色的手套,包裹的身躯凹凸有致,前收后翘,紧致的裤腿充满禁欲气息。

真是百里挑一的强强美人。

谢知年表面镇定,心里刺激开花,他侧脸被汗水染头:“使我封印在棺材里,不要我的灵魂逃脱你的魂识。”

“我一出来你给我巨大的惊喜。”

两个人的阶级天翻地覆的变化,这两个月所有家族的反应已表明一切。

“这么说来,你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我?”

沈永羹皮肤的纹理正逐步方大,他的皮肤生的白皙,猫步轻俏,紧身衣束缚起来特别诱人犯罪,那开口的声音越发冰冷:“真是不公平呢,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大人,视线从未从大人的身上离开。”

他黑色的皮裤染着鲜血,脚下生出病娇又偏执的绝望。

“据我所知,猎人倒是对猎物从始至终,你盯着我只怕是伺机而动,等待最好的时机一网打尽。”

谢知年勾唇角,如临大敌地提着匕首:“还以为你能跟我光明正大的都一场,谁知你却用这下三滥的手笔,勾结黑翼欺骗我,很难不令人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