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我没有哭,我笑得很开心。”
他清楚自己内心的凄凉,大婚布置得多喜庆,深陷在脖子的刀就有多深。
他不管谢知年听没听见,重复着我没有哭得字样,勾着的微笑讽刺又凄凉。
为什么你的羁绊是我,还这样狠心离开?为什么会在途中死过去,温度点点在我背上冷却?
雪花落满楚惊鸿的头发,他多想跟谢知年白头到老,随着最后的血液侵蚀衣衫,谢知年最绵薄的温度也燃烧代进,压在背上的头是沉重的,他嗓子仿佛用力气割开:“我认输了。”
“别玩了,我们到了,本王认输了,快点醒过来吧。”这路上的祈求带着挣扎。
任他怎么呼唤,怀里人失去动静,只有吹刮的血液侵蚀全身。
“你怎么舍得让我独自面对这一切?”
楚惊鸿掌心的血液变得黏腻,身上沾染着血液,面具之下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,究竟是恭喜还是遗憾,他要跟谢知年的拜天地,这份真情不会更改,身上的红装在白雪中尤为出尘。
路还是昨日的路,却物是人非。
谢知年不给他机会,唯一治愈的机会。
楚惊鸿背着谢知年的身子,他不管其他人怎么看,径直地走进正堂。正堂里的热闹非凡,摆放的盒子里装着各种各样字画,这是他以谢知年名义给自己的聘礼,三千里的红装奢侈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