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骗。
不上当。
谢知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有种被人开穿得烦躁感:怎么不往自己所想发展。
“只有遮天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不是我?觉得王妃这头衔你不够,我把自己的名号让给你?”楚惊鸿脚步往前踏进去,目光描绘不出的情绪酝酿:“在王府内,你是高高在上的永安王,我是万千宠爱的永安王妃?”
楚惊鸿给出谢知年巨大的诱惑,他不相信对方还舍得离开王府?觉得外面如此不公平,乖乖地呆在王府里不好,干嘛非要去受那等罪?
再不听话。
就绑起来吧。
日日夜夜只能哭啼地享受着自己的光泽,永安王的帽子扣在谢知年头上,楚惊鸿脚步用力的踩在地面,他合上窗户,手中的盒子落在桌子上。
谢知年意识到气氛中的紧张,眼眸里害怕流出似有若无地眼泪:“可是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楚惊鸿指尖点着红润,他蹲下身子,见对方的身体僵硬,露出残忍又讽刺的笑容,凉风刮打着他的脊背,木门哐当的作响,他仿佛最后的希望都湮灭:“这瓜长在我田中即可。”
“我不尝它甜不甜,默认为甜。”
谢知年只是闭上眼睛,又双眼疲倦睁开:“为什么不放过我?”
“放过你前提是我死。”楚惊鸿说这话讲双手覆盖在对方的脚趾上,冰冷的触感从脚底蔓延上谢知年头顶,征战数年的双手,穿插在沙漠与冰湖,他的体温比任何人都低:“你生是我的人。”
“死也是我的。”
“放松一点,脚趾露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