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导致谢知年声音发抖,他猝不及防地吐出鲜血,骨头断裂的声音十分明显,手指颤抖地摸着刺穿身体的冰刀,拥有人的意识的丧尸觉得恐慌,血色的眼泪顺着鼻梁滑下去。

连一句话都说不出,自己这是要死了?

他发现自己动不了身体,说不出任何话,莫名其妙恐慌,恐慌的是自己还没看见陆星洲身影,恐慌的是那人随时可能踏入陷阱。

天边的云彩挂起来,映照着所有景色都是血红,伤痕狰狞到恐怖。

谢知年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完整的地方,一双双眼睛贪婪地盯着猎物。

他周围充斥着大量的血液,插/眉心的一刀了解运作,仿佛有双无形的大手托他进入深渊,凄厉恐怖地惨叫仿佛是痛苦到极致,后转化成嘲讽的狂笑,仰着头不鸣的倒下去。

撑不住身体,城墙的护栏不再。

坠楼的那刻,谢知年紧紧地闭上眼睛,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,炸开的脑浆四溅,他瞳孔变得涣散,睁着眼睛,似乎在什么人的到来。隔着几米距离,江南颂清楚看到青年抓的东西:“蓉城基地的通关玉佩?”

这是谢知年送给陆星洲的那块,以结婚娶自己的玉佩。

推出去几厘米,体会到刺骨的疼痛。

每把小刀带着血刺穿谢知年,他晃荡的倒在地上:“这玉佩陆星洲给你的?”

“你这副多情面具下得深情,他看不见了。你替他受够三击,陆星洲也看不见了,我来基地几日,全都听说他恨你要死。”江南颂杀红眼,刀刃紧紧地紧贴着身体:“覆水难收,你得罪我,死后定不得超生。江家人不是你好惹的,你把自己做这个可怜样子,以后还逞不逞口舌之快?”

阳光洒落在谢知年的身上,那被摔碎的玉佩残渣流淌,他只抓住个挂玉佩的绳子,刻着的福字沿上血液,紧紧地抓着不松手,宛如珍视着陆星洲的感情。

“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