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两种,我都赢。”

“我从来都没告诉你这些。”江钟吟喉咙藏匿着慌张,他拼命地晃动,胸口处的心脏剧烈跳动,他虚弱的身子垮下去:“为什么你会知道?”

为了陆星洲,你要自我毁灭,他的年年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?

陆星洲斗篷呼呼吹动,目的地接近这里。

江南颂面色如深海里的冰风。没人敢提这件事,他眸子没用动,却能扫射四方,世界中所有的颜色失去光辉:“你这样说我更不能退出基地。”

“二十一年教出白眼狼。”

江钟吟没把自己这哥哥放进眼睛里,他为什么又要留情,明明那人答应过自己,不提起这事情,竟然为了个人出卖自己:“都去死。”

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。

江南颂变强后的索然无味,只想证明给女孩看自己具备能力保护,做末日数一数二的强者,做挑战第一陆星洲的胜利者,他不沾染/性/为实现这一天,即使知道那人回不来。

什么鄂都的领袖?

什么恢复末日前的雄心壮志?

自己所爱的人能回到身边,那再多的人命他都愿意偿还?

“踩在痛处,巧言善辩。”江南颂恨不得把谢知年生吞,眸光让人恐惧,像是在看尸体的哀悼,炽热的温度席卷着基地,所有燃烧殆尽的黄纸冲到天上:“不得好死。”

轰动的巨响,暴雨堆堆的压下:“哥哥住手!”

“你别冲动,听我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