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花摇曳着树枝。

陆星洲眸子空洞盯着天花板,眼泪顺着喉结滑落:歌颂爱情的花蕊变成年年肠断的地方。

承载的记忆太多是种烦恼,他又梦见自己和青年的过往。

为什么会梦见,是自己的执念太深么?

“海棠花是很美。”

“可是有毒。”

海棠没有玫瑰的刺,有刺是人为加上去的,陆星洲梦境中清醒,那视线里面都是空白一片,撑着的防线坐起来,那眼眸里都是寒冷世界:青年「我饿」把他拉进最深的泥潭。

周围消毒水的味道拉开,瓶瓶碰碰的摆在旁边。

他又恢复坚强的领主,是在三年后那个统管大事的领袖。

宋晓寒:“你醒了?”

陆星洲的提防:“嗯。”

宋晓寒眸光闪过道诧异的情愫,他晃动着手中的试管,车窗外摇曳着枯树枝:“身体能动吗?天色马上都要亮了,悼念仪式都准备好了,基地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处置江钟吟。”

按照配合的他们打着扳指注意。

陆星洲利落地穿上衣服,他擦拭着流出的泪水,轻蔑地恨着自己的手下留情。背叛绝不克制着,抽了两张纸擦拭着泪水,出现在这里意外后又反应过来:“江南颂走到哪里了?”

“到基地外面,宁老带着人去接了。”

宋晓寒见陆星洲状态不对,他斗争半夜的进行妥协:“吊念仪式过去,你得把年年交给我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