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增感染。”

陆星洲用手抹着胸口处,凹凸着伤疤不平稳,回忆的漩涡破碎,他穿上旁边的衣服,受过伤的身体会根快治愈:“他不在你这里?”

他看着胸口没有任何啃咬的痕迹,没把他拉上神潭,落幕的移情别恋挂在耳朵边:什么叫做基地里面的人都在欺骗自己,什么叫做源自于自己的移情别恋?

宋晓寒:“他不是一直在你那里?”

他穿着白大褂坐在旁边,调试着手中药水,放置着手中药品,手中的扳指戴在身上格外刺眼,物归原主却又是二成新:“我见着你的时候,你只躺在实验室外面,附近没其他的人。”

不安笼罩着宋晓寒和陆星洲:“他逃跑了。”

说这句话,陆星洲捏紧手指,他眉毛根根拔起:“在我眼皮子底下。”

“什么?”

宋晓寒震惊:“你不是派人守着他?岂能逃跑?”

陆星洲挪动着身子,胸口的玻璃碎片伤口实在厉害,那刀剑上不断撕裂,手背的青筋暴露出来,中间的冷寂与森然翻滚着:“他从背后偷袭我。吸食着我的血液,我晕了过去。”

“不是他送我过来的。”

“绝无其他人。”

宋晓寒隐匿在黑暗里:“但基地的人没传有丧尸的消息。”

他见着陆星洲时,地上有很多血迹。胸口处的伤口没有深入见骨,难不成那些血迹都是年年的?

宋晓寒在片刻的窒息中,头发里冻成不成样子,上次见过过后在没有见着青年,想等着今天结束带过来,还没有过来人就消失:“年年把你送过来疗伤,自己却不肯进来面对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