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吃和吃得下是两回事。

陆星洲在校园受不住别人窥视谢知年,情书和肆意养成谢知年挥霍无度的性子,他有过想把谢知年关在自己的房间,车子无疑是无形的囚笼,基地人都知车上有娇花,谢知年从不把车窗摇下来。

“行吧,你不吃我也不勉强你,过几天我们就到新的城市,那些人我把他们安置在外面。”

陆星洲:“听话。”

“蓝都?”

谢知年眼睛晶莹剔透,他是不被轻易感动的人:“是以海棠花出名的城市?”

陆星洲:“蓝都确实以海棠花闻名,但最有文化底蕴是千年前的小故事。”

陆星洲说话时调子很慢,见青年燃起兴趣,特意慢慢地开口:“你之前有见过它的图片么?”

“去过。”

面前的人接着睫羽略垂下,半遮的阴影松动,旁边泪痣垂在眼角,阴郁的眉眼少了:“两三天,在酒店呆了一阵子,那边的风景不错,是什么故事?”

“书生和狐狸的故事。”

陆星洲扬着唇角,他白天的冷漠散去,见露出笑颜自己也开心,俊秀的面庞因爱意而柔软,他望着天空的繁星,擦拭着青年面颊上的黑点,道:“海棠花特此又名断肠花。”

“在很久以前有名涅惊之的书生,常年居住在村庄,被周围的人嘲笑不中举。后遇见只受伤的小狐狸,心地善良的书生救下狐狸,谁知那小狐狸化作人形摇身一变成英俊的男子,与书生两个人相濡以沫。”

谢知年捎着火色,他枕着陆星洲的肩膀,疑惑:“相濡以沫和断肠有联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