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呜咽,哭的好伤心,令人好难受。”
被冤枉的男人面色冷凝:“听起来很痛苦,我没有听错,你们安静一点,认真听,好像还在一直叫着领主的名字。”
“在说,自己好害怕。”
“在说,你为什么不救自己。”
叫着领主的名字?
众人们把握着关键词:“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。”
陆星洲搁置着床头的光,他调换着头绕道窗台,映入眼帘的是张白皙的双脚,那脚趾冻乌,床单挡住里面人的身体曲线,哆哆嗦嗦的冷吸从里面传来,像个受伤的兔子在啃食着什么东西。
光线透不过进来。
他蹲下身,打扰正在发抖的黑影,那小声抽泣变成尖耳的痴笑声。
陆星洲那沉下的侧脸像是挺拔的山峰,昨天夜里下了场暴雨,混合着打雷的响声,那人不会害怕雷声呆在床底下一夜?
“出来。”
陆星洲充满着命令的语气,瞳仁黑的纯粹,没有半点存在的光,他推着火光靠近发抖的谢知年,掀开床单的被子,适应着光线透进的炎凉,道:“你躲着我有什么区别?”
“出来换身衣服。”
陆星洲半蹲在地上,他用手一抹,却抹到大片的液/体,他没有得到青年的回复,意识到不对劲,他猛然伸出双手想要把谢知年拉出来,双手泛着抖,惊扰着发抖不止谢知年。
“年年?”
像拍肩膀转头的一眼万年,火光钻入黑暗的地带,谢知年颤抖:“洲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