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地的人说着谢知年狼心狗肺,或许是因为他们忘记:狗不能听见狼的叫声,狼也听不见狗的哀嚎,世界规定的残忍,雪地中的孤狼在十几前就学会自忍自受,没人教会青年要奉献爱。
没有人教会他什么是善良。
他没有神的光环,唯有人性正常存在的贪生怕死。
他是大多的平凡人,用尽一切手段也想立足,被别人说卑鄙又如何?
别墅的周围脚步声四起,值班的异能者开口:“我一推开门,别墅三楼里面出了好大的动静,还有隐约的哭声,附近还有砸碎玻璃的声音,按照领主要求,有几个人来检查,并没有找到宋公子的踪影。”
负责别墅检查的人说道:“不会出了什么问题?”
陆星洲并不说话,他扫过别墅的周围,三楼跳下来的距离还算高,开口:“周围没有血迹。”
“人还在里面。”他自己心里也不确定,雨季是掩盖犯罪的好季节。
陆星洲双唇紧紧地抿着,飞快地踏上楼梯口,推开尘封的房门,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影,扫过看到满地狼藉不由地皱眉:“他去哪里了?”
逃跑了?
窗帘孤零零地打转,玻璃无破碎的痕迹。
陆星洲修建别墅特意留出房间,囚笼是他专门为谢知年打造的。寻常的钻石都刮不破,整个房间又处于密不透风,只靠排风口子出气,对方插翅难飞。
岂能逃出去?
难不成谢知年真长了翅膀?
陆星洲生出类似荒唐的愁绪,暼见地上的血液,目光接近残忍,猝然地抬眼望着身后站着的人,眼尾发黑,脸色讽刺得不像话,沉声道:“他身上有伤跑不远,基地里加强守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