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说明你还爱他。”

说服的把戏层出不穷,陆星洲整理着头绪:“你未免也太可笑了。”

宋晓寒:“我说得不对?”

“很对。”

陆星洲眸里闪起不明的火光,被戳中事情的滋味并不好受,冰川铺上血红色的地毯,周身怒气肉眼可见的翻腾:“但你说够没有?没你给他的扳指,我和他再无可能,他根本不会出现在我的世界。”

仔细听那声音居然有点慌乱:没有权势和地位,其他人也能走进谢知年的视野。

“真的再无可能?”

宋晓寒没错过陆星洲眼底的难堪:“三年前是我把基地令牌交给年年,我之所以让他走就是去避难,可为了这场丧尸围城悲剧,你把所有错都怪罪在年年身上,当初死的不止有你双亲,宋夫人也心脏病突发,没有抢救过来。”

“恶有恶报,他打开城门万一别有原因呢?针对你的那么多,大家都想要领主的位置,这点报应不够抵债的?”

宋晓寒的想法是危险又自私,以恶来解除恶,温柔的人反差起来更狠:“你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,实在要恨人,就冲着我来,我来替他担这罪名。”

自欺欺人担得起善意的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