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住。”钟宁叹了口气,“这次麻烦你了。有空去酒吧喝酒,不用给钱。”
“那也得有空啊”晏江何头大,实在是被“医生”这职业搞得筋疲力尽。
钟宁淡淡地笑了一声,但嘴角却没动唤。
晏江何那头停顿了一会儿,突然又说:“钟宁,你”
“嗯?”
“没事。”晏江何懒得说了。
昨晚钟宁醉酒他知道,原因他也明白。晏江何能感觉到钟宁的病症在哪,但这种事,成年老爷们儿之间,碰上了互相杵捣两句就算了,实在没有必要专门认认真真地给挑开。
晏江何只是笑笑:“等我有空的吧,再去喝两杯,下次去吃烧烤?”
“好。”钟宁说。
吊瓶这玩意最讨厌。两瓶打进血管里,一张嘴全是苦的,什么味儿也咂不动。
张蔚岚回酒店喝小米粥,简直味如嚼蜡,就连舌头都发涩。
小欢收到了张蔚岚拍的挂号单,仍旧不肯消停,又变本加厉,要他拍外卖粥碗。
张蔚岚被烦得脑袋生疼,暗怨这小姑娘是怎么了?毛病真是给她惯大发了,可不能再由着她。
于是张蔚岚就没搭理小欢,直接回了她一条消息,叫她早点睡觉。
小欢:“”
当哥的无趣得很,丁点儿也不考虑小妹那颗七上八下的少女心。不过也是,张蔚岚这缺心眼儿的闷葫芦,哪里管过别人的心是提着还是挂着。这辈子谁摊上了他,那是倒了盖儿霉,只配牵肠挂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