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痒,但也仅仅是痒,那里从前是她最敏/感的地方,此刻却只有令人烦躁的痒意。

高景行还在继续,双手隔着衣服不断摩挲着,她被钳制得动弹不得,只能艰难地回头望去。

那是她第一次觉得,雄性/欲/求/不/满的模样恶心透了。那张脸逐渐变得下流,低沉的嗓音令人生厌,自以为是的挑/逗叫人作呕。

庄斐用力扣住高景行的手,用蛮力将它掰开,起身踉跄着退开了好几步,心跳同呼吸一道变得急促。

高景行略显狼狈地仰倒在沙发上,脸上带着惊讶和愠意,但最终他还是坐直身子,温柔地笑了:“好吧。”

“对不起……”庄斐不住地摇着头,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是机械地道着歉,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你不必抱歉。”高景行走上前,看到她警惕地退后半步时,尴尬地笑了一下,只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我之前说过了,我可以给你时间。”

嗯,又是时间。她已经逐渐放下对汤秉文的执念了,或许有朝一日,也可以接受同高景行缠/绵。

这从前对她来说是件多自然不过的事啊,相爱的两个人,不就是会想着和对方更亲密些么。只可惜,她和高景行的开始就错了,两个心怀不轨的人,要怎么真的相爱。

只是有些人无需爱也能做,而有些人不能。

赶回家时已过零点,庄斐不知道自己这晚在折腾些什么。她总是要求自己在脆弱难过的时候去找高景行,努力试图在自己的心最不堪一击的时刻,让对方趁虚而入。

可为什么呢,为什么每次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