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纯粹是因为一个多年的好友从国外归来,一行人帮他接风洗尘,大家玩着闹着,忽然就开始比拼酒量。酒精上头的庄斐一霎变得无比好强,生生灌下去了五杯酒。
后来汤秉文也没说什么,只是在中午回来做饭时,顺口问了一句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。
直到有一天,庄斐又约着和朋友出门吃晚饭,一向不爱干涉她交际的汤秉文难得开了口:“秋秋,今晚少喝一点酒好不好?”
“怎么了?”彼时庄斐正专注地夹着睫毛,他的话半句都没过脑子,只随口应了一声。
“喝太多酒对身体真的不好。我知道你喝酒的频率不算高,偶尔小酌一杯也无伤大雅,只是你有时候容易上头,一下子喝……”
“知道啦知道啦。”化完妆的庄斐走上前,在汤秉文的脸颊留下了一枚鲜红的唇印,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啦。”
汤秉文轻轻碰了下她吻过的地方,一瞬间笑得很无奈:“关心你啊。”
“收到,遵命!”庄斐再次给他留了个对称的唇印,哼着歌踩着高跟鞋,心情愉快地出了门。
一帮打从高中就去酒吧晃悠的人,一见面自然除了喝酒还是喝酒。庄斐开始还只是小酌,后来越喝越激动,再加上那躁动的氛围,动感的音乐,一杯酒灌下肚,就和喝了一杯水般自如。
那晚她不如上次喝得多,但回家时也已经是个不省人事的状态。等到她凌晨迷迷糊糊醒来时,发现自己正睡在沙发上,而汤秉文则坐在不远处看着她。
“你怎么没把我扶上/床啊。”庄斐有些疑惑地起了身,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张毛毯。
“你不是答应不喝那么多的吗?”汤秉文的声音不同往日般温柔,甚至有些疏离和冷漠。